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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男子拼单去嫖娼,进门后响起“痛痛痛”声,邻居窃笑:叫声惨烈

2022-05-25 18:16:5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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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村这个城中村地盘不大,地理位置却极佳,因此聚集了各种各样的人。晚上的张村似乎比白天更热闹一些,狭窄的街道上充斥着浓浓的烟火气息,人潮熙熙攘攘。

李易和孙光斗是打工仔,二十岁出头,住在张村已经一年多了,两人既是装修队同事,又是合租伙伴,因此做什么事都在一起。

这天,老板发了工资,两人在村里一家快餐店就着盒饭喝了几瓶啤酒。衣着单薄的老板娘来收钱,看到她衬衣下那勒入皮肉的胸罩带子,两人的欲望开始在裤裆下肆意蔓延了。对视一眼后,心领神会地往村西方向走去。

村西是一个死角,一般人很少会走到那儿去,不过,有人却会专程而去。李易和孙光斗在高低不平的小路上走了没一会儿,就看到前面有一排挂了橘红色招牌的铺子,每一家铺子门口都站着一到几位辨不出年龄,但都很妖艳的女人。

两人上前问价,但问了几个,都没人愿意接他们,有人甚至嫌弃地挥手让他们滚。

孙光斗埋怨地说:“拷,你再这么搞下去,以后都没地方搞了。”

李易笑着指着前面一个破旧的单层门面,说:“那家咱们没去过,走,去试试。”

两人刚走过去,门口一个正在抽烟的女人打招呼:“二位帅哥,洗头吗?”

李易摸着自己头上的板寸,笑说:“上面的头刚洗,下面的头洗吗?”

女人就笑,然后一手一个将他们拉进了店里。

店里一台挂在墙上的电视正放着北京奥运会筹备活动,现在是2008年2月,还有半年这场全球盛宴就将开始了。洗头房的摆设都大同小异,一面镜子一张椅子,老客从来不坐那椅子,直接就去门帘后的里屋,新客脸皮薄,磨磨蹭蹭的,但人家也给你洗头,洗着洗着,就拿硕大的胸脯往你脸上蹭,还往你耳朵眼里吹气,直到看见你下边支起了帐篷,然后就揪着它往里屋走。

李易和孙光斗都是村西的老客,不过因为经济问题,基本上都是二对一,算1.5倍钱。之前那几个女人都曾接过他们,觉得他们花样太多,经不起折腾,所以才会拒绝。

女人听了他们的要求,哧笑一声,说:“二位帅哥,出来玩不差那点钱吧?”

孙光斗说:“大姐,你出来卖的也不在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吧?”

“算了,赶上要付房租,便宜你们了。”女人扔掉烟头,摇晃着硕大的臀部掀起了门帘。

两人对视一笑,紧跟了上去。片刻后,后面的小房间里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嚎,女人“轻点轻点,痛痛痛”的哀求声和男人张狂的笑声间杂其中,听得邻居忍不住窃笑。

穿在钢筋上的头颅

2018年6月,张村拆迁,昔日打工者的乐园一夜之间被推成了废墟。

尽管工地有令,闲杂人等不得进入,但一些拾荒者仍是不顾禁令,在夜里偷偷潜进去捡拾废电线、废钢筋。

这天夜里,有个拾荒者进入工地后,被巡逻的保安抓到,抖落他的一麻袋废品,突然发现废品里面竟有个骷髅头,一根钢筋穿颅而过,钢筋两头各有不同程度的扭曲,使得骷髅头虽然可以在钢筋上晃荡,但无法出来。保安一看这很明显有问题,立即报了警。

程文远带队连夜来到现场,那位拾荒者吓坏了,赶紧将警察带到工地的一角。一处地基旁,施工铲车已经将地面铲出了一个大洞,洞口边缘可以看到凝固的石灰,石灰里包裹着白骨。

这里是张村的村西,建筑废墟明显少于其他地方,村干部介绍,过去这一带属于村里的贫民区,后来每家每户都违规在院墙的基础上修了门面房,靠收租为生。

在技术组的努力下,到第二天中午时,白骨已经完全呈现出来,除了那颗骷髅头外,整副骨头都在,还发现了几颗塑料钮扣,应该是衬衣的。

法医田蓉做出了初步判断,死者男性,年纪22到25岁,身高176厘米,那条钢筋从后枕骨进入,穿过左眼窝而出,这应该就是死亡原因。但一时无法判断死亡时间。

钢筋长约1.2米,长的一头有水泥沙石包裹,短的一头有新折弯的痕迹,但埋尸处没有水泥墙,估计是因为某种原因,死者被钢筋透颅而出,尔后,又被连人带钢筋一起埋下。尸坑深两米,且铺有石灰,凶手应该很冷静。

因为拆迁,铲车一铲下去,正好铲在钢筋短的那头,巨大的力道将钢筋掰弯的同时,扯出了颅骨,拾荒者发现后,无法取下颅骨,又不敢惊动保安敲碎它,于是干脆一起装进了蛇皮袋。

村干部介绍,这间房子的主人叫王成安,鳏居多年,不过村子拆迁,一夜之间坐拥上千万,立即开始买车买房讨老婆了。

王成安开着刚买的豪车过来了,得知自己屋下居然埋了个死人,愣怔半天,又连叫倒霉,说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。

面对程文远的询问,他说:“我们住村西头的人跟其他人不能比,穷啊,为了活命,只能自己想办法了。”

村里主路是由村东到村北,所以这条路上的人最先做生意,也最先发财,然后盖了又高又小的握手楼,然后坐着收租,他们村西是角落,人们走不到那儿去,虽然也打通院墙开了铺面,但人气不行,很难租出去。后来,不知哪天开始,就有那些发廊来问价,然后,这里就渐渐成了红灯区。

王成安也把自己的院墙打通了,做成了两个铺面,因为没钱,铺子做得很简陋,连地面都没做,只用砖头铺了一层,更难租出去。大概2005年左右,有个叫许美丽的女人,把两间铺子都租了,开了个丽人发廊,老板娘和洗发妹都是她自己。再后来,应该是17年12月,她突然就不见了,他以为她是回老家过年了,但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微信都没回应。正好,这时候张村也传出要拆迁的消息,他也就没再出租了。

程文远问:“那她留下的东西呢?”

“东西?”王成安说,“她还欠我两个月房租呢,东西都让我卖给收废品的了。”

按照王成安的描述,程文远画出了丽人发廊的平面图,可以肯定,死者是埋在厨房里的,至于那条钢筋,王成安想了半天,觉得很可能是她房间里的。铺子是土坯墙,一次大雨过后,房间的墙塌了个大洞,在许美丽的催促下,他捡了些废钢筋撑在洞的两头,然后用水泥沙石糊了一下。事后,许美丽经常抱怨他手艺糙,那糊的地方总是掉渣,钢筋都抻出来了。

许美丽去哪了

许美丽自17年底到今天,再无任何消息,哪怕是警方,也找不到任何她的消息,没有消费记录,没有通话记录,连电话号码也被取消了。一个普通人不大可能会将自己隐藏得这么深,所以很大可能是她已经死了。

程文远派出两组人,一组人去调查本市自2005年到今日的失踪案,看看有没有与死者特点相似的失踪者,一边派人查找许美丽的老家。后一件事本可以轻松一点,因为租房需要身份证,但王成安已经把租房合同扔掉了。好在许美丽曾因卖淫被辖区派出所处罚过,所以虽然过程麻烦了一些,但还是找到了她老家。

只是,一番辛苦之后,两件事全都一无所获。05年至今,失踪者虽然不少,但没有符合死者特点的,所以,死者死后,并没有人报警,或者说,并不是在本市报的警,因此,很可能是个外地人。

而许美丽的家人已经两年没见过她了,所以,她在17年底离开张村,并不是回家了,而是失踪了。很明显,这两者之间有着莫大的联系,程文远请示了上级,决定并案处理。

时间跨度太大,而且,没有案发现场可言,破案的难度很大,甚至可以说毫无线索。好在法医田蓉给力,利用颅骨复原技术,通过计算机进行三维颅骨面貌复原,大体恢复了白骨化尸体的容貌,接下来就是寻找尸源了。

这天,刑警队来了一个人,他叫孙光斗,是一家装修公司的老板。他说自己看到了警方在媒体上发布的认尸启事,觉得很像他过去的朋友李易。

十多年前,孙光斗和李易都在一家装修队干活,因为年龄相仿,也谈得来,干脆就在张村合租了一间房子。当时两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年龄,精力充沛,性欲旺盛,看到母猪白花花的肚皮都会有反应,但囊中羞涩,所以经常拼单去村里的洗头房玩三人行,这样,大多都能谈个价。

离北京奥运会大概还有四个月时,有天夜里他们来到丽人发廊,老板娘许美丽年纪偏大,而且能谈价,所以这是他们第N次来了。跟老板娘谈妥价钱,正准备进小房间时,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从门外冲进来,让他们先等等,他先上。这种事哪有插队的,他们自然不答应,于是发生了冲突,两人一起把那醉汉打了,醉汉挺嚣张,说让他们等着,在张村这地方,他让谁死谁就得死。

过了一段时间,孙光斗因为回老家办事,意外被耽搁了,直到半年后才回到这里,发现已经找不到李易了,装修队的工友们也都不知道他去了哪,只猜测他可能是有更好的发展了。

“我那时候年轻,根本没想到他可能是被人害了,只是有些奇怪,按我们的交情,他应该通知我一声的,何况合租的房子里还有我的东西。就因为欠了房租,房子被房东收回去,我的东西也全没了。”

孙光斗看到警方的认尸公告,感觉很像李易。孙光斗还透露了一个细节,李易不像别的工友那样喜欢穿简单方便的汗衫,他爱穿衬衫。而技术组在现场找到的那几颗钮扣已经证实正是衬衫的钮扣。

有了孙光斗提供的线索,警方找到了李易的家。通过他家人与从白骨中取到的DNA比对,证实了死者正是李易。同时,也得到了李易的相片,李易很瘦,看起来很斯文的模样。以奥运会为时间点,同时参考孙光斗和当时他们房东的回忆,可以推断出李易的死亡时间大概是2008年5月到8月之间。

李易为何会死在丽人发廊的地下,而丽人发廊的老板娘许美丽又去了哪?

那女人叫床声惨烈

在孙光斗的回忆中,技术人员绘制了那名与他们发生冲突的醉汉相貌,众人一看,都是愣住了,竟是房东王成安!

再次问讯王成安。王成安显得颇为不耐烦,说:“许美丽本来就是出来卖的,我又没老婆,她欠我房租,我睡她几次有问题吗?”

“我们不管这个。”程文远说,“但你曾跟死者发生过冲突,今天又在你的铺子下面找到他的尸骨,你想说这跟你也没关系吗?”

“人要是我杀的,我怎么会埋在自家地下?”王成安显得很委屈,“我承认,我确实跟那两个小子发生过冲突。那天我去喝酒之前,就跟许美丽约好,等喝完酒再来睡她。可我喝了酒后,发现那两个小子抢先了,我酒劲一上来,就跟他们吵了起来。可我哪能为这点事杀人,再说,就算要杀也是杀另外那个小子,那家伙最阴,用了好几招撩阴腿。”

总之,不管怎么问,王成安只是一个不知道。有人觉得他在撒谎,但兼修过心理学的田蓉观察了他的面部表情,觉得不像在撒谎,同样,程文远也认为他没欺骗警方,他是靠出租铺子为生的,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地方埋下一具尸体。即便当时埋了,在得知拆迁后,也会想办法转移的。

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,那么,杀死李易的人只能是许美丽。可一个失足女,为什么会杀一个嫖客呢?

程文远拿着村干部提供的名单,一家家走访过去住在城西的村民,试图找到某些线索。只是,除了有几个人回忆,那女人叫床声很惨烈外,并没什么线索。有个长相猥琐的胖子甚至还学着她叫了几句:“轻点轻点,痛痛痛……”让程文远很无语。

同时,法医田蓉领衔的技术组也无法提供更多的线索,毕竟,法医是一门科学,是需要遵循科学规律的。

说实话,这起案子至少有十年了,时间跨度太长,程文远并没有抱太大希望,但该走的程序走一遍,即便最后成了悬案,也能给未来的某一天重审此案提供一些线索,少走些弯路。

不久,辖区内又发生了一起谋杀未遂的案子,警方注意力转移,看来,白骨案注定要成为悬案了。

这是一起比较简单的案子,凶手何东,犯盗窃罪被判了半年,刚放出来。因为琐事与邻居发生争执,几天后的一个夜里,持刀上门威胁,但对方正当防卫,反而将他打成重伤。何东对此事供认不讳,但又说自己只是想吓唬一下对方。

这个案子录完口供签字画押,基本就算完事了。但程文远例行公事检查他的手机时,意外发现了一个比较眼熟的手机号,标注名是“丽人”,他灵光一闪,立即找到许美丽的手机号,一对,正是她的。顿时,一片混沌的眼前突然就有了光。

何东承认,自己确实认识许美丽,但仅仅只是她众多嫖客之一,之所以记下电话,是因为有几次去丽人发廊,发现都有人抢先了,干脆留个电话,这样来之前可以先问一下。但程文远查看他与许美丽的通话记录,发现17年12月之前,他们大概半个月会通一次电话,但17年12月后,也就是许美丽失踪后,再没有记录,难道,他知道她已失踪?可这样的怀疑根本不足以成为证据。

程文远正失望时,住在医院的何东突然让看守他的警察带来一句话,说他有张村白骨案和许美丽失踪案的线索,但条件是不起诉他。

程文远去了医院,对何东说:“你的事法律自有判决,我们能做的,只有给你证实确实有立功表现。但如果你不说,以后我们查出来,你会背上知情不报的罪。”

何东犹豫再三,终于一咬牙,说:“好吧。”

连程文远都没想到,何东提供的线索确实为破案立了大功。

偶然和必然

十多年前,何东经常来张村偷东西。村里基本都是握手楼,一根带钩的伸缩竿可以把别人半个屋子的东西都偷走。像很多混在张村的小偷一样,他一般都是趁着白天租客去上班时偷,但有时候手头紧,也会冒险在晚上偷。

一般来说,晚上他喜欢去村西偷,那里院墙低矮,光线黯淡,而且,多是卖身的女人,就算被人发现了,逃起来也方便。

“那天,我……”

程文远打断他的话:“哪天?具体点。”

何东闭上眼睛思索着,说:“17年底吧,对,12月,我生日就是12月。几号?真忘了,好像是生日过后几天。”

那天夜里,何东照旧去了村西,去了许美丽的丽人发廊,之所以选择这里,是因为他是许美丽的老客,知道店里就她一个人,也知道靠胡同的那扇窗是锁不上的。

但那天运气不大好,因为许美丽屋里有客人。客人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子,一开始他们还正儿八经地办事,他也听了十几分钟床,后来不知怎的,两人突然吵了起来,胖子说:“你敢不给钱,你忘了那年轻人是怎么死的!”许美丽暴躁地说:“够了,我受够了,这些年你凭着这事坑了我多少钱啊!”

两人吵着吵着,就打了起来。何东好奇地探头朝里看,正好看到许美丽掏了胖子的裆,然后胖子忍痛摁倒她,还掐住了她脖子,没多久,她的腿就抽抽了,然后一动不动了。

杀人了!何东吓坏了,想跑,但已经伸不开腿了。然后,他就看到胖子从院子里推了辆三轮车来到发廊门口,又进屋用麻袋装了尸体,再把尸体运上了车。而这个时候,何东突然意识到,这是自己的长期饭票呀,于是,他拿出手机,拍下了胖子运尸的过程。因为他经常偷拍女人,手机拍照时的喀嚓声早被关了,胖子完全没有发现。他一直跟踪胖子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园,然后见他挖坑埋尸,自然,这个过程也被他拍了下来。

为了以防万一,何东将相片上传到网盘,然后把手机里的原图删了。只可惜,没等他实现勒索行为,就因为盗窃被抓了,直到不久前才出来。

程文远立即拿来电脑,让他登录网盘,果然,一组28张相片,记录了那个胖子运尸、埋尸的完整过程,而那个胖子,正是王成安。

警方顺利地在王成安新买的别墅里将他抓获。当程文远将28张相片像打扑克一样,一张张甩在他面前,这个新晋千万富翁肥硕的身体骤然收缩成一个圆球,眼泪鼻涕都冒了出来。

随着王万安的交代和许美丽尸体的发现,整个案件得以大白天下。

被害人李易,身体孱弱,但内心里却藏着一头凶兽,在面对女人时,唯有虐待对方才会勃起,尤其是有旁边者在边上观看,就更兴奋。很多发廊妹无法忍受他的怪癖,只有许美丽年老色衰,客人不多,才愿意接他。

2008年4月,孙光斗回了老家。李易后来又多次去了丽人发廊,对许美丽进行了非人的折磨,那时,邻居们所听到的并不是她的叫床声,而是真的惨叫。

2008年8月16日,李易喝酒后再次来到丽人发廊,这一次可能玩得有点大,许美丽实在痛得厉害,奋力挣扎中,一脚将醉醺醺的他蹬得向后倒去。那边的墙是王成安用钢筋和水泥补过的,其中有根钢筋已经伸了出来,李易后退的速度加上整个身体的重量,“扑”一声,脑袋就穿在了钢筋上,当场就死了。

许美丽惊恐过后,冷静下来。把厨房里垫脚的砖头拿开,用了一夜时间挖出一个深洞,撒上石灰,埋尸时,她想把李易从钢筋上拔出来,但没想到那墙像纸糊的一样,整条钢筋都被拔了出来了,她索性就将钢筋和李易一同埋了进去。

之后,王成安过来以睡抵租,发现了墙的异样,还发现了血迹,后来,他发现那个经常来的变态年轻人没再来了,二者一联系,他大致能猜出她杀人了,于是借此勒索,过去只是以睡抵租,现在除了睡,他还要钱,直到很多年后,她不堪勒索,而他亲手杀了她。

王成安确实没想到那年轻人就埋在自家铺子下,但许美丽已经死了,他自然是装糊涂,如果不是小偷何东,或许,他真会逍遥法外。

程文远回顾这起案子,觉得可以用柳暗花明来形容,每一次突破似乎都是偶然的,但仔细一想,却又是必然的。这只能说是,天理昭昭,报应不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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